简介:
庄深就是因为你我的手我的手他哭着伸出双手被踩破了皮的十根手指染着血右手手指以诡异的弧度垂着在黑夜里看起来格外渗人他声音发抖绝望道他们要打的人是你我的手本来会没事我恨你我的高考完了完了但是我覺得越是如此柳珪就越會有所動作說不定北莽南征三線兵力最少的柳珪此人之所以能如此耐得住性子就是在等董卓的中線和楊元贊的東線陷入不利」霞光城城頭上一位身材矮小的獨眼老人身邊有幽州將軍皇甫枰和刺史胡魁這兩位北涼封疆大吏的親自陪同從頭到尾老人根本就沒有看一眼北莽千騎的自尋死路而是望向更北的葫蘆口外自言自語道「三天後四支騎軍就都可以進入葫蘆口了吧」」嚴池集無奈嘆息道「好吧那我儘力便是」嚴東吳用眼角餘光看著正在和武英殿大學士溫守仁等廟堂大佬言笑晏晏的爹洞淵閣大學士嚴傑溪換上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咱們爹已經幫你鋪路了六大殿閣學士加上如今新設的六位館閣學士這十二人將是以後我朝的第一等清貴閣臣你如今終究還年輕資歷也不足不奢望咱們嚴家一門兩殿閣但是你短則十年長則二十年成為館閣大學士並不是難事況且殿閣學士是類似上柱國的虛銜並不因官員退出朝堂而剝奪加上爹再過幾年不出意外也能夠由閣升殿館閣大學士卻是本官實職到時候我們嚴家就有了『一家兩殿閣』爹是面子你是裡子父子相輔相成最少可保嚴家三代人百年無憂但是現在朝廷和北涼鬧得很僵別說老丈人被北涼同輩文人在私信里罵得狗血淋頭甚至順帶著跟徐鳳年是好兄弟的小舅子上次都到了清涼山北涼王府也沒能見著徐鳳年的面這一次徐鳳年入京一樣是為了避嫌我那個小舅子也沒去下馬嵬驛館」徐鳳年看了眼明顯已經忘記某段往事的老人微笑道「當年有個離陽校尉在接連輸給東越王遂后哪怕還攢下些銀子也沒人樂意賣給他幾百人兵馬了當時就只有一個叫楊慎杏的武將雖說也同樣沒捨得把自己的人馬但卻是唯一一個沒有說風涼話的一次在去往兵部衙門的路上甚至還主動聊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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