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5
1.0分
简介:
凌枢就像插在他手指头的那根刺不痛不痒又让人不舒服非得不可这是所有高高在上惯了的人物大多数有的通病沈十七也不例外臉色蒼白的李翰林抬起頭對方虎頭輕聲道「虎頭是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難道你想讓十月走得不安心」方虎頭艱難止住哭聲抬起手臂堵住嘴巴滿臉淚水望著李十月可是在兩支騎軍並駕齊驅的途中他提出了一個風險極大的想法一個導致兩支騎軍都很不好打的激進方針他本以為那個綽號曹矮冬瓜的年輕人會斷然否決會搬出「以大局為重」這個說法但是那個還是第一次與他並肩作戰的年輕北涼騎將竟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不但如此還主動擔負起更為「送死」的任務理由是他曹嵬麾下人馬更多。而且他曹大將軍行軍打仗的本事也大些這讓他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當年在廣陵道習慣了獨力挑起所有擔子習慣了數萬甚至十數萬大軍生死全部繫於一身的沉重謝西陲笑了笑北涼寒苦可窮講究真多不過他喜歡很喜歡他身後這六千騎「來路」複雜既有原先在兩鎮割據稱王的強悍馬賊出身也有為了戶籍而上陣搏殺的流州難民青壯還有那個叫柴冬笛的婦人拉攏起來的西域流騎徐鳳年心知肚明如果自己沒有在龍眼兒平原受到拓跋菩薩重創雙方勝負會在五五之間但是現在兩人一旦要分出生死自己必輸無疑且必死無疑」老人說完這句話便揚長而去曹嵬趕緊扯了扯陳錫亮的袖子嘿嘿笑道「老陳老陳你瞧見沒楊老頭是不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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